迎接区域合作,携手共创增长

(张广文/採访报道)自由贸易与跨境合作持续驱动全球人才与思想的交流。中国提倡的「一带一路」计划为此等政策的典范,并开创出一系列包括与中东欧国家的「16+1合作」等区域经济合作框架。这些框架将成为未来区域结盟合作的基础,而旅游经济合作更将是当中的重要议题。


多国部长和私营公司首席执行官在2017澳门世界旅游经济论坛上,就「迎接区域合作,携手共创增长」议题,进行了对话,包括:区域与跨区域合作如何缔造超越地理范围的正面发展?旅游经济领域的伙伴关系有哪些合作范围?谈到构建旅游经济,何种形式的跨境协作最为可行?哪种政企伙伴关系能够创造出最佳的长远效果?政府如何设立激励机制以鼓励企业推进可持续发展?区域结盟如何为个别国家与市场带来好处?

今年定为国际可持续旅游发展年

Cachet Consulting创办人及董事总经理兼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秘书长特别顾问阿妮塔•门迪华达(Anita Mendiratta)

旅游需要公共部门和私营企业,以及国与国之间的联合,才能有更好的发展。来自公私营领域的领导者,在谈怎麽能够真正合作时,并不能限于空口光说,而是要实实在在地做,展示出合作的价值、对话的价值,并且保证旅游行业能够为人类的福祉服务。

今年,旅游行业面对一个重大的里程碑,也就是第一次得到了全球性且具影响力的承认,联合国决议将今年定为国际可持续旅游发展年。这是非常巨大的荣誉,有史以来第一次不仅从旅游的角度来看旅游,而是从旅游对人类和世界造成的影响这个角度来看旅游。

一年有365天,旅游行业要抓住每一个机会,让人们理解自己的角色,同时要促进社会、经济、文化、环境的可持续性。旅游行业要突破现在的挑战,就必须要靠合作,继续发挥旅游的作用,提高标准,保证世界各地的旅游者和各个地方都能够共用旅游业,并互相尊重。

现在做的,对未来都会有一定的影响

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秘书长塔勒布•瑞法依博士(Taleb Rifai)

旅游业的力量更多地体现在人们见面时候的互相交流,就好像是能够达到一种心灵的相通。旅游其实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人与人之间的体验和经验的互换,这就是旅游的实质。在旅游从业当中,每一个人都可以改变自己。而身在旅游行业的人,就会有机会到很多国家,体验不同的风景以及不一样的城市。即使是短短五公里塞车两小时,也可以感受一个非常深度的旅游奇遇。在旅行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不同的人、看到不同的脸庞、感受到不同人身上的体验,这就是旅行和出行带来的最大力量。未来如果有越来越多的人旅游,世界也会变得更加的美好。

其实,未来不能够由现在百分之百的决定,不过,现在做的,对未来几年都会有一定的影响。值得注意的是,市场千变万化,三年前没有人会想到威尼斯、巴赛隆纳、罗马、巴黎等地会出现打击旅游的事件。五年前,更是没有人意识到共用经济正在席卷着所有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旅游业者要领先于世界的趋势,在事情到来的时候也能够解决。而且不能只看好的方面,要能够防微杜渐,捕捉非常小的趋势,总之,旅游更多的是以人为本,其为人和社区之间的和谐,也是人和社区之间协调发展的一部分,旅游业者应该非常严肃认真地去看待这一点。

每一个行动,都能够提升旅游政策的制定

罗马尼亚旅游部副部长克莉丝蒂娜•约内拉•塔蒂亚塔(Cristina Ionela Tărteață)

旅游是一个大家集体的行动,包括旅游业的发展和旅游业的实质,每一个旅游行业的参与者都希望取得成功,但是群策群力才能够有更好的结果。就合作伙伴关系来看,不同从业者之间的协作、合作是非常重要的,而旅游业者所採取的每一个行动,无论大小,都能够提升旅游政策的制定,也能够更好地说明自己达成目标,更能够提升大家对于旅游的意识,增进对旅游的瞭解,创造出更多的工作岗位。

公私营部门合作的精神已经有了,要走出第一步,政府首先可以推出旅游业的优惠政策,改变当地旅游行业的做事方法,也可以交换彼此对于行业的看法与认识。任何国家都可以和其它邻国一起推广,打造一个共同的目的地,形成打包的项目,如欧洲目的地一起向亚洲游客,特别是中国游客推广。光是中东欧就有16个国家,每个大小不一但都别具特色,如果真正能够合作的话,潜力无穷,特别是私营领域的合作。
合作能使政府获得不少东西,这也就是旅游的精髓所在,以及旅游业者工作有意义的地方,让更多游客享受旅程、享受当地的美景。

实实在在的打造合作项目

塞尔维亚共和国贸易、旅游和电信部副部长雷纳塔•平索(Renata Pindžo)

公共部门、国营部门应该私营领域发出一个非常强大而清晰的信号,强烈的展现要合作的态度,争取区域性或跨国的合作,而且要实实在在的打造合作项目,这些项目也要跨越一些暂时的过渡性问题。当然,仅仅传送信号是不够的,私营企业也应该要建立非常好的一些私人环境,并且建立公平、透明的环境。

另一方面,旅游业以及相关行业,其实是由很多的中小企业组成,而这些中小企业大多数都是以家族企业的形式运行,也有一些以协作式的合作方式进行,可能他们在某个方面缺少资本、缺少融资,或者是缺少人力资源,但是公共部门、国有部门应该帮助他们来实现这些领域的空缺。

要说服私营企业的代表能够更好地支持政府在公共部门所推动的一些旅游政策,可以塞尔维亚的经验为例,在塞尔维亚,会有不同的政府激励政策、补贴,以及贷款利率的优惠,私营部门因而能够採取不同的项目去促进旅游基础设施的发展,同时也能更好地去适应市场一些新的动向,并且採取一些新的科技,拥抱创新。私营部门的角色,也就可以更好地创造一个非常良好的环境,去帮助旅游业的发展,并且帮助公共部门和私营企业,以及更好地跟学界产生协作的效应,而这些产学研的结合,又能够更好地塑造一个群策群力的环境,也能够更好地融会资源,让旅游业实现持续的发展。

塞尔维亚该做的工作都已经做了,不但已经开始推动很多区域性的推广和产品,同时,也和很多其他国家合作,包括:黑山、克罗地亚、保加利亚、罗马尼亚等,打造各种美食之旅,以及特色之旅。

联合的战略,就是在一开始共用共建

布达佩斯机场首席执行官约斯特•拉默斯 (Jost Lammers)

匈牙利是以百分之百的私营管理方式管理机场,不但跟全球机场有非常好的合作模式,在全球也有非常好的航线网路。匈牙利在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之间的合作,也是很好的成功佐证,机场的基础设施在全球的旅游环境当中,都起到了一个非常好的互联互通作用。

整体来看,在布达佩斯,公私合营、开放式的想法,还有国家部委,如外交部、旅游部、外贸部等的合作,非常重要,机场也会和公营部门一起通过联合的手段去发展市场,包括航线的制定,还有一些促进航空运输辅助行业发展的方法。例如,机场和公营部门在中国也有相关的旅游推广活动,进一步促进互联互通。也就是说,联合的战略,包括一些市场推广,以及政策的制定,都是不错的选择。联合的战略,就是在一开始共用共建,而不是催促对方去接受自己的观点。

任何国家都需要双赢

保加利亚共和国旅游部副部长米尔科•特奥菲洛夫(Milko Teo lov)

从政府的角度出发,跟私营部门合作的最好的方式,并不是分:强的甲方,或者是弱的乙方,而是达成双方的共赢,获得最大化的结果。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都应该更好地将社会财富最大化。作为一个起点,在一开始建立一个共有的平台很重要,这才能促进公共部门和私有部门合作,跟社会保持接触,聆听社会的声音。

另外,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都应该有一个公平的环境,并且遵循可持续性的发展。过去几年,旅游行业一直是发展很好的行业,公共部门不应该着眼于短期的利益,而应该长远来看,因此,应该更好地管控投资,让投资成为驱动发展和公私合营的前提。

以保加利亚为例,现在当地各个市政府和各个部门推出了一张投资地图,把大家聚在一起,吸引私营企业的投资,同时,也积极瞭解公共领域能做什麽、不能做什麽。公共部门要理解私营领域的语言,要明白在投资背后的理念,而私营领域也要帮助公共领域,帮助公共部门做出决策。任何国家都需要双赢,而不是双输的局面,要避免一强一弱,透明尤其重要。

另一方面,私营领域最常见的问题,和公营部门的工作团队一样,就是人才的问题。每个国家都要审视哪个行业更擅长发掘可靠的人才,旅游业的发展,既要公营领域的努力,也需要私营领域的合作,未来应该要打造一种携手的行动。

项目是要靠人和人的连接

马来西亚旅游局主席萧家伟(Siew Ka Wei)

马来西亚在中小企业的发展方面做得非常不错,很有经验,而且创造了机会,让旅游业中小企业发展壮大。不管公营部门,做什麽,都必须让公私两个领域能得到好处。1995年马来西亚做了一个公私营合作最成功的项目,项目使得马来西亚在2012年就获得了联合国的创新政府管制奖。之所以能够获得这样的奖项,马来西亚旅游部做了很多工作,包括多元的培训项目,以保证这些农家能够创立较好的旅行者体验,让游客在马来西亚能够度过难忘的一段时光。

项目中,政府和农村地区一起合作,在村庄裡面使得本地人利用自己的资源,建立起一定的旅游体验,吸引游客到访旅行。也因为这个项目运行的非常成功,说明目的地只要利用好村庄裡面的资源,保留当地的独特文化和自然样貌,就一定能够成功。项目不仅有旅游部门的参与,也有乡村发展部的参与,以及其他多个政府部门的参与。

整体来看,项目并不仅靠财政上的激励,而是要靠人和人的连接。当外国游客到访的时候,他们可以遇见很多友好的当地人,可以交流想法,创造出很多的机会,而且也建立了不少的友谊。很多人在村庄裡面获得了非常独特的体验,以后也不需要更多的宣传,就会回马来西亚旅游。可以说,在没有爱彼迎之前就创立了爱彼迎。

让两方都能够从项目当中获益

克罗地亚共和国旅游部国务秘书弗兰诺•马图希奇(Frano Matušić)

克罗地亚的经验非常值得分享,政府和私营领域之间互相支持,通过旅游实现了国家的重建。克罗地亚在公私营领域方面有相关的法律,也符合欧盟的法律,实现的是双赢的模式。当地其实没有太多的项目,但是有一些非常重要的项目,例如,首都札格雷布的机场新大楼就是公私合营的结果,也是公私合营很好的体现。全新大楼,建筑物价值2亿欧元,对当地是一项非常大的投资。又如,很多公共机构的建筑,如能源、学校等方面的建筑,也都有公私合营的影子。

公私营合作,最重要与最主要的一项条件,就是双方都必须从这一项目裡面获得利益。为了让两方都能够从项目当中获益,公营部门会给出一定的出让金额,给私营部门一块地,租期为99年,让私营企业租用,同时,私营企业可以有建造权、使用权,也可以使用上面的土地资源、水资源等。
如此一来,私营企业也能够为公营部门带来利益,例如,新的工作岗位,将使得建造业也从中受益。又如,如果打造新的酒店,建筑的修建也将使得建筑业受益。而新的项目,也就等于旅游业中的新产品,不但会成为新的旅游热点,也会带给许多人好处。

东盟是跨境合作模式的典范

柬埔寨王国旅游部部长唐坤(Thong Khon)

东盟是一个跨境合作模式的典范,涉及到邻国的跨境合作,一样可以很可靠、很有效。在公共和私营部门之间的合作伙伴关系,尤其是在旅游发展的行业,都是为旅游提供各种便利,包括基础设施建设等。每一个国家都必须处理很多挑战,才能使国家的部委级和公共部门提供一些贸易的便利条件。在公共和私有部门之间,如果能够创立一个跨部门的委员会进行管理,就能够更好地去促进旅行。

同时,对旅游者而言,他们在到访时,他们会看到一些问题解决办法的体现,体验一些旅游设施,如不同关闸的检查点、海关、不同的旅游景点,以及很多旅游安全的设置等,这些都是公共和私营部门合作之下的成果。在东盟国家,旅客也能够看到许多旅游便利化的方案,以及旅游壁垒的消除,让东盟国家之间旅游资源的互换,能够被更好地促进。

另外,免签的政策,尤其是在东盟国家之间,也能够促进柬埔寨以及东盟国家的发展。

跨境协作须面对许多挑战和陷阱

拉脱维亚共和国经济部国务秘书尤裡斯•斯汀卡 (Juris Stinka)

其实,任何目的地在促进旅游与推广旅游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只推动自己的国家,往往都是联合几个邻国,以辐射性、带动性的旅游方式,推进宣传策略。这就要求不同的邻国能够建立很好的合作伙伴关系。
但跨境协作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要面对许多挑战和陷阱。当在合作的时候,很可能需要经过很多的繁文缛节,同时要经过层层申请才能做到。或是明明相关的政策制定出来了,但是在执行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码事。而且国家和国家之间,都在经济上以及政治上,拥有某种竞争关系,每个国家都是希望吸引游客到访,而不是去邻国,所以平衡的拿捏必须掌握好才行。

值得注意的是,很多从中国到欧洲的游客,都会一次性的选择前往多个不同的旅游目的地,大部分的人都不会只去一个国家,往往至少把一些相邻的国家一起游玩,所以作为欧洲的目的地,应该将竞争转变为合作,形成良好的竞合关系。

政府要打造很好的衡量机制

国际顺风会匈牙利国际委员兼Premium Incoming DMC成员彼得•雅沃凯 (Péter Jávorkai)

政府如果要更多地去鼓励与支持,首先政府要理解私营部门的工作机制、工作原理,以及真正需求。例如,私营部门的运转原理、盈利目的等。其实盈利性和可持续性都是现在营部门需求的,政府必须瞭解对方真正发展的目。而政府发展旅游业也会有特定的政治意愿在驱动,因此将中短期和长期的战略结合起来就是一个重点。政府要有更多的长远思考,同时,要有透明度和可持续性。

可持续性也能够体现在政府部门和私营部门的互信基础之上。利润只是其中一个重点,更重要的是,私营部门可以将盈利和追求利润最大化,而且与长远发展结合起来。因此,政府还必须要瞭解私营部门现在不断与时俱进的需求,他们的需求会一直变化,只有瞭解后,税收政策、制定旅游发展战略等才能有更为精淮的定位。

匈牙利政府在旅游业的发展上最近订立了一些政策,包括每半年的回顾和审议机制,还有一些新建立的匈牙利旅游业市场推广机制,这是一个一体化的全面机制,也是一个从上到下贯彻的机制和战略,如此便能很好地集结公共和私营部门的力量,以一个公平、透明的政策来进行运营。也就是说,政府需要学习更加积极、更加主动地打造一个很好的衡量机制与度量衡。

航空公司可以通过合作,规避风险

波兰航空公司首席执行官及管理董事会主席拉法尔•米尔卡斯基 (Rafał Milczarski)

旅游业是一个方兴未艾的行业,过去十年取得长足的发展,但很多方面依然有待加强。另一方面,旅游业看天吃饭,只要有天灾就会展现出脆弱性。作为航空公司也深深依靠天气,只要天气不好,就没有办法能够如期起飞。

不过,航空业随着旅游业的发展,受到了很多影响和带动。近期,可以看到国际航空业的风云变化,受到国际地缘政治的负面影响,例如,柏林航空将会被德国汉莎航空所收购,他们很大程度上受到了经济、政治变化的影响。作为航空公司的代表,还是希望能够更好地促进自己内生式的价值,实现原生式的发展。
众所周知,航空公司运营的成本是很高的,例如,从首尔到北京的航线,蕴含着很大的风险,运营特定航线,一旦稍有差池,风险巨大。

但是航空公司可以通过合作,规避风险,促使每一位合作的参与者,都能从中获益。要合作,一个基本的要求,就是稳定,稳定压倒一切。当有了很成熟的条件,签订了协定,或是合作备忘录之后,就应该儘量去执行。当航线、航路和端到端的路线都已经确定的时候,就要调整好双方的管理局,甚至是两地政府部门的协作,以及一些资源的调度。

另一方面,航空公司不可能一成不变,永远都是经营着A点到B点的航线,因为总是要不断地发展,不断地扩充航线,也要不断地拓展和丰富自己的航线网路。航空公司是提供更多连接、更多连通的管道,并且是以连线性为优先重点,这点是永远不能妥协的。

波兰航空公司是在中欧最大的航空公司,但从欧洲的整体航空业发展来看,中欧和东欧在航线的设置上,并不是最强、最有说服力的,这一部分是由于历史的原因,一部分则是有一些国际的因素所导致,发展的没有西欧那麽快。中欧和东欧也一直在向西欧学习,尤其是机场的基础设施。

中东欧的航空公司一直都比较落后,未来将从欧盟成员身份当中获益更多,但还需要更多的公共部门以及政府参与,同时更多基础设施的投资,使得连线性和连通性跟上。之前有一些中东欧的航空公司都破产了,因为规模太小,财力也不够,所以只有联合才能够抱团取暖。

航空公司要考虑区位的特色

杜布罗夫尼克之珠主席兼首席执行官维琴科•布拉加伊奇 (Vicenco Blagaic)

目前公司在克罗地亚做一个大型项目。当初从私营公司购买了土地,面对了很多问题,花了10年才买到,克罗地亚和其它东欧国家一样,一块地的地主不只有一家公司或者一个所有者,往往要涉及到和各个业主去谈判,所以很麻烦。但从另一方面看,公司和政府合作的关系还是非常不错的,克罗地亚有很多新的法律,几年之前政府开始引入这些法律,在一些非战略性的行业当中引入私营的投资。自己的项目在10年的准备期之后就已经开始建设了,明年应该就会开始运营。

从航空公司的角度来讲,一定要考虑区位的特色,项目所在的区域是一个小城,只有几十万人,但是机场每年会迎来200多万游客。同样的,克罗地亚每年会有1,500万国际游客,而当地人口却仅有400万人,可见旅游业发展非常蓬勃。克罗地亚每年的到访旅客数量还在增长,去年的增长率更是达到了双位数,因此公司很希望能和航空公司进行合作,看如何吸引更多人到访。目前夏天当地会有来自伦敦的直航,但冬天直航会从十几班减为两班而已,实在太少。

对话和协作要继续持续下去

政府、私人部门,以及不同的公民之间,需要很好的积极规划,才能够更好地去进行一个连接,因为正是有不同人士之间的连接,才能带来更可持续发展的旅游业。

  • 从长期的观点来看,应该能取得一个很好的平衡,旅游业所做的,应该是公平、公正,以及透明的,而且要将社区带入其中。
  • 接下来,各国应该积极降低不同的壁垒,包括签证、金融的支持、融资的支持、税收的支持等,同时,要更好地瞭解对方的壁垒,把所谓的壁垒转化成驱动因数,促进政府、区域和公民之间的协作。这也是长期的愿景,如果不从长期的愿景出发,今天的发展也就无从谈起,更无法取得多赢的发展,所有人都会是输家。
  • 另一方面,对话和协作要继续持续下去,因为环境是会变的,无论怎麽细心规划,都还是会要应对一些不时之需。只有做好未雨绸缪的准备,才能够应对未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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